我们再次聚首时,他已非当日战战竞竞的初阶发型师,而是独当一面的时装设计师,有自己的国际品牌。从那时起,我们成了忘年之交,以兄弟相称。后来,他做了我的伴郎,我儿子的契爷。后来即使他经常身处国外,他也热心地替我牵线,在我扩充发型屋时找到合适的合伙人。
待我伤情稳定以后,王令德请我老婆到他的公司当业务助理,好等没有太多工作经验的她慢慢与社会接轨。两个月不到,王令德婉转地跟我说,老婆的表现和他的预期有点落差,但他还是会留用我老婆。待她找到更合适的工作,才再作打算。我心知肚明以我老婆的学历、经验、资质,都难以应付跑业蹟的工作,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千万个不愿意让她拋头露面去交际应酬。
不过,一个家庭总有开支,老婆也明白她要负责养家。在我明示暗示下,她试着探索自己真正的兴趣和能力。半年过去,意想不到地,老婆在网络世界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当起网红来。
我这个残疾中年人早已和世界脱轨,完全不熟悉网络生态,所以并不了解老婆当上网红的过程。只知道,最初的一段时间,她不停向我请教关于发型设计和保养头发的知识,然后把我教的小技巧拍成视频片段放到网上。后来,有一个新进口的头发护理产品公司,找老婆试用他们的产品。影片放到网络后,最初也只得固定粉丝追棒。谁知道,两个星期后,在一夜之间,她的粉丝数量暴增,自此开展了网红事业。
那时候,我已经适应了王令德转介的工作,在一家标榜僱用伤健复康人仕的非牟利镜片公司当个打磨员。我踏实地工作,努力希望向家人证明自己残而不废,不需要老婆一人养活全家。
某一天的清晨,我一张开眼就看见老婆在镜子前打量着身上的内衣。上身是一套深紫色胸围,胸罩是半杯式设计,把原来已经相当丰满的乳房从下而上托起,一对雪白的肉球夸张地掛在胸前。下身内裤跟胸围罩杯一样,前方倒叁角形布幅上绣满一朵朵玫瑰图案,但内裤后方却是丁字设计,老婆圆润丰盈的屁股赤裸裸地曝露着。
老婆从镜里看到我,俯身拾起起上的睡衣,挡在身前:「你起来了?」
我试着问:「新买的?好像有点……」
话还没说完,老婆已经抢着说:「有点性感过头,待会打电话去厂商商量。」
「你接了内衣业配?」我有点惊讶,用力攀着床头扶把,撑起来坐到床边。
老婆顾不得挡在身前的睡衣,伸手轻轻调正我的坐姿:「对呀!他们出手相当大方。」
老婆身体微微前倾,一双乳房像满溢的牛奶布丁般从罩杯中一泻而出。看着白嫩的肉团在老婆的胸前不住晃动,我多么希望可以威武地站起来,把我我老婆扑倒床上,用火热的性欲好好表达出我对她的爱意。
只是,我永远无法重新站起来。
我已经想不起有多长时间没有如此激烈的性衝动,然后心里一算,原来夫妻俩已经超过叁年没有性生活。我不禁惭愧,老婆还不到叁十五岁,她为了我过着什么日子。
就在当天晚上,我试着和老婆行房。
过去十多年,都是我主导着我俩的性爱。虽然我不是她的初恋男友,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这些年来,我一直带她走过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在那个毫不特别的夜,事隔叁年多以后,我再次请她为我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