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脚趾头传来冰冷的感觉,不禁下意识地把脚掌缩进被窝里,提腿的瞬间,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脚。
五年过去了,我还未能从那场可怕的车祸逃脱出来,偶尔间,依会可笑地惦念着失去了的双腿。
我侧了身,掀开被单,心不甘,情不愿地握住床边那骯脏的手把,胳臂运起蛮劲,撑起上身,坐在底沿上,看着一双残缺的腿。
五年前,那个天杀的醉驾司机开着一辆改装跑车,直衝上行人道。我的右脚小腿骨被撞至完全粉碎,左脚掌被跑车车底额外加装的支架齐口削断。我一觉醒来,发现医生把我右边膝盖以下的小腿全部切除。本来,左脚还保有一截完好的小腿,怎知那道伤口不断地发炎,十多个月里,反覆进行多次手术,我看着医生们把我的左脚一截一截地切除,直至连膝窝也因炎症坏死而切除,最后只剩下半截大腿。
「你要起来?我扶你吧。」老婆的声音刚从身后响起,下一刻已经爬到我的身旁,伸手拓着我的腋窝,准备把我扶到轮椅上。
「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再休息一下吧。」我沈声地说。
老婆一脸娇羞地说:「我不累,不用休息。」
我坐上轮椅,正好从老婆睡衣的领口看到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想起昨晚她骑在我身上时,那副风骚蚀骨的模样,我恨,我恨成了瘸子的自己。
昨晚,老婆格外起劲地舔啜我的鸡巴,久违了的口交马上令鸡巴昂首挺起。老婆握住坚拔的肉棒,用她一双丰唇紧紧压在肉茎的血管上,舌头不断反覆舔钻塞在嘴里的龟头马眼。我一直默不作声,纯粹地用肉棒感受着她不断变化的口技。
当老婆自然而然地把我的阴囊会阴舔个一干二净,她便开始唧唧啐啐地脱掉睡衣、胸围、内裤。全裸的她像跪在我的身旁,继续卖力地吸吮我的肉棒,我是多么的期盼着这温柔的剪影,我是多么的嚮往着这激情的瞬间。
不过,当街外的黄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散乱地落在我一长一短的残肢上,美好的画面顿然变得份外可笑。
全裸的老婆没有留意到我的心思变化,只用着自己的节奏跨到我的身上来。她用健全的四肢撑起娇躯,一对软滑丰满的乳房,从下而上地扫过我坚挺的鸡巴。那双棕褐色的大奶头沿着我早已化成一垞肥腩的腹部,一路划到我的胸前。
我俩闭起双眼,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四片唇瓣慢慢地紧合,舌头乱缠。漆黑中,老婆柔软的手缓缓地扶正我的阳具,让微湿的阴户一分一寸地紧里住充血的肉棒。
刚开始时,老婆只是跪在床上,慢慢前后摇动下盆腰肢。阴户渐渐传来了热度和湿润,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一边倾听老婆诱人的喘息声,一边用肉棒感受着阴户的摩擦。她的腰肢越动越快,情绪也愈发高涨。她把手按在我的胸膛上,然后慢慢提起下腹,我清楚感到阴户轻轻拉扯着我怒起的肉棒。当半根阴茎滑出阴道,老婆便顺势一跌,龟头又一次挤进她的阴道深处。只听她倒抽了一口气,便再次上下吞吐我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