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精门一松,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花心里,全身感觉轻飘飘的,好像要随风飞起,而小月花心的那股吸力忽然消失,一大股水从花心倾泻下来,热滚滚的烫得我的龟头一个哆嗦从她阴道里缩出
而此时小月的尿道似乎失禁,一股骚尿混著阴精衝开肥美的阴唇,顺著大腿哗哗流下,搞的床上一片狼藉。
我感觉全身虚空,软绵绵的压在小月烂泥样的身子上,我们两个便瘫软在她的阴精和尿液里,两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彷彿半梦半醒。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清醒过来,看身下的小月也已清醒,不过仍然娇柔无力我爬起身,只觉得腰酸被痛,走到洗手间放了热水,再过来抱起依然软绵绵得小月一起泡在浴缸里。
小月取下假发,露出光秃秃得头,懒懒的枕在我肩上。久战之后全身泡在热水里,两人都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开,说不出的舒爽。
小月在我肩上闭目养了一会儿神,似乎才有力气说话,柔柔的说:“强哥你真厉害,小月快被你干死了。”我说:“你不也是一样,我都被你搾干了。”
她的光头在我腮上轻轻的磨蹭,说:“你还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做尼姑吗?”我点点头,揽住她的那只手在她胸前那对浮起的肉球上温柔的抚摸。
她安详的躺著,柔声的诉说:“我家里很穷,全家靠爸爸在镇上帮人搬运为生,我还有个妹妹,但爸爸很疼我,所以不用象村里的其它女孩那样从小就帮家里干活而是到镇上去读书
但我18岁读高三那一年,爸爸被查出患上乙肝,不但家里失去了生活来源,而且爸爸吃药要一大笔钱。我只好輟学出去广东打工。我在东莞的毛织厂做了几个月,但除了生活费只剩下两、三百块钱,根本不够爸爸的药费,后来我经老乡介绍认识了青姐,便一咬牙做了小姐。
你知道我在你们那做了一年,那一年我不顾一切的赚钱,一年下来存了二十多万,足够我爸爸的药费了。其实我心里很厌恶那些男人,每次和他们做过后我都忍不住想哭可又哭不出来。”
她顿了一下:“不过强哥我并不讨厌你。”然后又继续说:“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我想如果再继续做下去,我再也找不到我想要的好男人了。我心里多渴望有个白马王子救我出去呀。”
我不禁有些愧疚,手臂轻轻用力揽住她。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继续说:“强哥,其实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就是你这样的,名牌大学毕业,年轻富有,有点帅又有点坏,不像有些人那样一身铜臭。可我知道你不可能会喜欢我。”
她的语气有些伤感,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说:“还记得我走之前在山顶问你的话吗?”她不等我回答又继续说:“我问你,如果我是一个本地的女孩,有份正当的工作,又或者我是一个四川妹,读完大学到广东来工作,你会不会追我做你女朋友,然后娶我?
你当时的回答和我估计的一样是会的,我想我不可能改变自己的出身,但我可以用手中的钱改变自己的现在,把自己变成一个读完大学的川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