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顶住,贴结实,一股,两股……衝动引起的发洩如决堤之水,我的魂儿飞上了天,她也一样。
特有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上下,好不痛快。既兴奋又紧张的婶子频频吐出舌头度进我气喘吁吁的嘴里,好像唯恐我玩的不是特别过癮似的,灼热的阴道同时也张缩不停。
女人特有的成熟在这时发挥得淋漓尽致。技高一筹,不顾自己是否满足,先惦记我,着实令人佩服和感动。
也许这就是会做女人的独特之处。享受了她,你不由自主的就有了愿意为她干什么都行的念头。
「好玩吗?痛快了吗?先别着急拔出来,多搁一会儿啊。」温柔体贴的询问和安慰连同软舌一起吐进我嘴里,恰似一股暖流注入心田,感动之余,却提醒了我。
「别,还是抓紧时间洗洗吧,我怕万一……」话没说完,就被她厚实性感的嘴唇堵住,舌头再次度过来,好一阵劝阻式的搅动。不用话说,却用热吻表示,让你不服都不行。余性未消的我抱紧了她用乱嘬胡舔回敬。
美妙无穷的快感享受因其短促而令人回味更刻骨铭心和难忘。
甜甜的吻无疑就是最好的补偿。谁都明白性爱对人的诱惑力有多大,尤其又是处在两情相悦之际,比热恋中的情侣们更难割捨。
我边吻边抓住了肉感极强的双乳揉搓,她的手则游遍了凡是能摸得着的地方。
梅开二度,彷彿仅仅是刚开始。直觉使我清醒的意识到她还想要。想要就给,当然行,没问题。只不过下面太粘呼了,不洗洗就没法继续。吻着,我拦腰将她抱起。
双臂成环形勾着脖子,几乎没了骨头的她软绵绵放松了之后,任凭我托着屁股抱起。半睁半闭的眼睛里仍充盈着勾人魂魄的甜笑。十二分的顺从。
「你呀,人儿不大心眼倒不少,是不是怕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呀?真多余,要是能怀孕,你那个死鬼叔儿操了我这么多年,早就有了。没事儿,甭担心。
我这不争气的肚子恐怕这辈子也有不了怀孕的戏了。两仨月才来一回历假,量又特少,去过医院多少回了,大夫都说不可能,我早就死心了,甭看你的鸡巴够个儿,就是杵子宫里也不成,放心吧。」
经历了,再没了忌讳。好丈夫亲丈夫都叫了无数遍,掏出心里话又算什么。她的意思是想让我对她瞭解得更多些。
「你净瞎猜,我根本就没走那个脑子,我想的是啊,洗干净了之后,好好的尝尝那儿的滋味儿,那么肥,那么软和,毛又那么多,尤其那两片肉唇儿,我可是早就想吃了。
再说,你也得帮我嘬嘬鸡巴呀,嘬硬了好接着招呼,是吧。我也瞧出来了,你还没真正的过癮呢。我今儿也豁出去了,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嫌我太馋,没完没了可不行。」你有来言我有去语。既便她猜对了我也不能诚认。
总有的说,总有的对付。
「那好哇,也让我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人都归你了,你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呀。我呀都依你。」女人在这时恐怕都说这种话,我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