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场大战之后,我筋疲力竭,累得连下床的力也没有,就拥着张太太呼呼入睡,翌日起床,仍未恢复元气,幸好是假日不用上班,我见房中张太太已不在,正要找回衣服穿时,房门打开,张太太笑吟吟入来。
我全身赤裸,这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走到床前,问我要不要早餐,煮给我吃。
她身上仍是穿着半透明的睡袍,但里面已换了黑色的奶罩叁角裤,更见诱惑。
我速速穿好衣服下床,首先向她道歉,侵犯了她的身体,皆因酒精作祟才有胡涂的行为,她反而安慰我勿介怀,并表示大家都是成年人,做那件事是你情我愿,谁也没欠谁。
听她这样说,我大为放心,言下之意她还感谢我帮了她的忙,她向我细诉心事,自丈夫去世后,她感到非常寂寞,尤其生理上极为痛苦,没有性生活,她怕自己再忍下去会发疯了。
原来她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丈夫在生时,每晚她都要做爱才能入睡,性爱是她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她的丈夫亦可以满足到她的需要。
一个对性爱要求如此强烈的中年妇人,突然要她完全断绝性生活,其难受可想而知。
这段丧夫的日子,她受到欲火的煎熬,食不知味,整日渴望有个男人给她慰藉,将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空虚已久的肉洞。
但那里找一个男人给她充实,她曾想过去做妓女,不是为赚钱;而是可以有男人给她慰藉,但她始终不敢,因为她是良家妇女,从没有跟陌生男人上过床,不能为生理需要而去做妓女。
我是她的房客,大家认识,她亦考虑过求助我,惟却没有勇气开口,刚好被她见到我在浴室拿她的底裤自瀆,那便发生了她想做的事。
寡妇张太太性欲极强,没有老公的日子她空虚难受可想而知,晚晚被欲火煎熬,不知湿了多少张床单,靠假阳具衹能暂时过癮,始终没有肉棒那份快感,她甚至有想做鸡的衝动,享受被嫖客抽插的乐趣
不过以她这把年纪和肥胖的外型,相信不会受嫖客欢迎,顶多做最下价的一楼凤,接但求洩欲不拣择的嫖客。
她刚好遇着我欲火攻心,不理好丑,但求就手,见窿便钻,她过癮时,我亦出了火,好过谷精上脑,扑她时可幻想多水多汁的肉洞是属于阿杏的,不是肥婆张太太,结果一样有快感。
扑完张太太我已筋疲力竭,虚耗体力不少,翌日起床亦脚软,放工找阿杏吃饭,买份礼物送她讨欢心,又和好如初。
阿杏是纯情少女,衹能眼看手勿动,我顶多可以拉拉她的手,至于想更进一步,她便严辞拒绝,假如仍不罢休她会反面,我撞过一次,不敢再越雷池半步,无奈要等侯适当时机,才可得偿所愿。
张太太试过我的大肉棍,食髓知味,向我大献殷勤,燉补品给我补身,无非想我用在她身上,她的补品果然有效,令我的小兄弟有如积聚千吨炸药,一触即爆,需要找洞来钻。
这晚肥婆张太太又刻意引诱我,她着件透明睡袍在我面前行来行去,里面一对大奶弹上弹下,一副粉红色奶罩负荷得好吃力,饱满肥大的肉球有裂罩而出之势,她下面着一条浅粉红喱士质料的叁角底裤,大片阴毛浮现,看到她中间凹陷的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