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然,1991年出生于河北承德,目前居住在双桥区某小区,就职于上海金汇通航公司飞行部。
我们于2017年1月底,他在江苏无锡备勤期间相识,当时我正经历一次极大的挫折和考验,他体贴入微又恰到好处的温柔很是令我心动。
虽然他公司在上海,但工作性质特殊,需要在全国各基地进行备勤,将来需要长期异地,所以我对这段关系有些犹豫。
他始终用耐心和温柔呵护我,给我信心和勇气,即使不在一起也每天嘘寒问暖,我发脾气也只是温柔安慰。
3月中旬,他前往石家庄备勤,期间发现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他便接我一同在公司宿舍(两室一厅)居住。每天做好一日三餐,早上熬着不同的粥,晚上炖着不同的汤,还承包了洗衣打扫的活,可以说极尽温柔之能事。
然而好景不长,4月初无意间被我发现他每过两三天定时与人视频聊天,追问后他坦白有一个相恋两年的女友,但并无感情,只是他常年在外工作,家中有独居母亲,将来需要人照顾。这个女友与他是高中同学,且各方面条件均适合结婚,多年来也一直没人能真正走进他心里,于是选择一个“合适”的似乎更理想。我当时反应相当激烈,表示自己不愿意莫名其妙成为第三者,他好话说尽,极力挽留,我也是暗下决心等身体养好就离开。之后他依然处处温柔,小心呵护,加倍努力哄我开心,我虽然狠不下心但心中很是矛盾。
4月中旬我离开石家庄回到无锡,他在两天后结束石家庄的工作去了北航办理一些手续,大约一周后回到无锡找我,并接我去了上海,他的出租屋。
在上海的20天里,我们都不用工作,每天像小两口一样买菜做饭逛公园做家务,只是大家都默契的闭口不提“女友”的事。
5月初送我回无锡时,我告诉他,如果哪天他决定结婚了我们就不要来往了,已经在伤害无辜的人了,不能一直一直的伤害下去。
520那天,他来到无锡,告诉我决定和“女友”分手,正式和我在一起,对他的母亲也会做出其他安排。我当时的震撼和激动难以言表,虽然对另一个姑娘万分愧疚,但以为这可能是对三个人最好的决定。考虑到姑娘学医,6月和8月都有重大考试,为不影响她的学业,他打算到考试结束再正式提出,这段期间采用冷处理的方式。天真的我当时还觉得他愿意为人着想,所谓的分手见人品也不过如此吧。
孙然和陆女士合影
期间也一直相安无事,我们甜蜜如常,一直到了8月31日晚上,他告诉我打了电话,已经与姑娘和平分手,我当时很佩服姑娘的大度,不吵不闹不纠缠,两年的感情倒也断的干脆。
之后虽然他也一直全国飞,但我竟好像适应了这样的恋爱方式,每天事无巨细的汇报日常,每次视频都是一个多小时,每个月都会找机会待上一周左右的时间,一起憧憬着未来。
变化发生在今年3月底,他来过无锡回到上海之后,态度突然急转直下,说话爱搭不理,不接视频和电话,放假不肯过来也不让我去。我一头雾水也十分着急,去了上海见面之后,他也只说突然对未来感到迷茫,我宽慰许久,然后各自回归工作,他去了福州,我回到无锡。期间有20天左右的冷暴力,而我始终坚信,只要感情不变,其他都会变好,我也都能妥协。
5月底他母亲独自在家发生脑梗,情况危急,他得知后马上请假回承德陪侍。开始的一周基本不愿与我交流沟通,我只以为是担心他母亲的病情,小心询问,耐心安慰。现在想来,大概是在深深的矛盾和纠结,不知如何取舍吧。一周过后他母亲情况好转,在医院在家里他都会主动和我视频,说说情况和心情,还提出让我去承德游玩,我也算是可以放心。
待他母亲病情稳定出院后,他去北航办理了退学手续,然后回到无锡。期间他与家人电话视频都没有避开我,我也未有半分疑他。直到一次他与母亲电话中,很自然的说到了“前女友”(W医生)的名字,我心里一沉,猜到了几分,之后故作轻松的问起,他竟愤怒至极,当晚无视我的身体不适和泪眼婆娑,第二天独自返回上海,并开始了近一个月的冷暴力。如果我当时可以意识到,冷暴力是渣男的惯用伎俩,如果可以果断的及时止损,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这次的冷暴力持续了大概20天左右,以我将W医生的事挑明而告终。我当时的态度是:由于他母亲独居,这次生病之后健康状况堪忧,他又常年在外工作,W医生既是同乡又是医生,怎么想都是最理想最合适的结婚对象,希望他早做决定,我只有一个要求:一旦有了决定趁早说清楚,或者我来做决定,现在分手。他见无法继续回避,话赶话地说了一堆“推心置腹”的话,大意就是:不想因为现实而妥协,知道自己的感情倾向于哪一方,至于母亲,可以看接下来的半年恢复期再作安排,W医生那边只是单纯的一个帮了他忙的朋友,毕竟已经分手那么久,并无其他。
我现在已经回想不起当时究竟有多爱他,以至于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信都愿意接受愿意陪他等,甚至愿意相信W医生只是“一个帮了他忙的朋友”。
之后他有任务去了南宁,从出发去南宁的前一晚,包括在南宁的一个月里,他几乎每过两三天就提出让我过去,我当时的心情大概很复杂吧,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没去。
7月底他直接从南宁去了重庆,8月初恰逢我生日,不过他大概是忘了吧,连句“生日快乐”都没说,我为此发了脾气,他却说我矫情说我小题大做,跟我大吵一架。当时有那么一瞬间,我好想豁然开朗了,明白了这个男人其实根本不适合我,也不可能属于我。由于我的强迫症和仪式感,我突然决定去一趟重庆,当面告个别,算是给这段感情画个句号。七夕当天,我到达重庆,他下班后来机场接我。他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么温柔、那么体贴,笑起来那么好看,怀抱还是那么让人安心,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个那么优柔寡断的人,对他的感情已经不知不觉不可自拔,只要看他一眼就会舍不得离开。
可是在重庆的一个多星期并不只有甜蜜,倒扣的手机、回避的动作都在告诉我,这一切并不简单,而我又是那么敏感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他耐着性子安慰了几句,不再解释“只是朋友”,只反复强调“对她没兴趣没感情,也不太愿意搭理”。好吧,即使没有感情,人家也是帮你忙的朋友,这样欺骗这样拖延时间不觉得有愧吗?说到这里他已经很不耐烦,谈话自然无疾而终。
两天后我离开重庆,第三次冷暴力就从那天开始。
起初我装作若无其事,因为当时他几乎每周都会有飞行任务,任务之前要做各种准备,飞完要处理一堆文件,所以总是安慰自己“他在忙”。然后就是,信息越来越少,电话几乎不接,视频基本没有,到了这个时候,我想到的居然是他母亲或是工作上有事,影响了他的心情,所以每天变着法说些有趣的事逗他,给他买各种生活用品(这个感觉我从来没停过)。
可是到了10月,变成了难得回信息,我的一切都毫不在意,尝试过问他的想法,想要好好沟通,哪怕是分手,大家敞开心扉也可以好聚好散。可他总是一种态度:拖。
相比较冷战,我更愿意沟通和倾诉,即使残忍也要明明白白的,尤其经历过之前两次冷暴力,到了这个时候,我的体重已经下降了10斤,每天只能睡2-3个小时,饭多吃两口都要吐,心里很着急,却对自己无能为力。
10月的中下旬,我已经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和心情,也决定无论他态度怎样,我要分手,同时尝试联系W医生,想要告诉她一切真相,至于她如何抉择,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谁知阴差阳错联系到了W医生的父亲,听到声音的一瞬间,我知道号码错了,打算搪塞过去,可是天算不如人算,这位父亲的敏锐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想,事情就这样摊开在这位父亲面前。我当时答应了他的请求,不会再去联系W医生,但却从他口中得知,孙然和W医生恋爱至今从未分手,每逢年节,孙然都会上门拜访,虽然对于结婚迟迟未表态,但态度却也颇为诚恳,再加上W医生对他一往情深,家人也不便过多干预(后来我才知道,痴心的W医生曾经为他数次自杀未遂)。
我无法表达当时的心痛,这一年多以来的全部付出原来都只是幻影,什么在无锡买房定居,什么时机成熟见家长,不过都是托词,原来我是莫名其妙成了破坏他们感情的第三者!每天哭得昏天黑地之后开始神情恍惚,注意力涣散,我知道自己病了,可是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承认为了这样一个男人病了,我想要他付出代价。(爆料人:陆女士)
原标题:道德败坏!某承德籍飞行员欺骗玩弄女孩感情将近两年之久!